动,就这样看着母亲,恍恍惚惚地想,假如她有钱,有钱的话,怎么会落到这田地?
然后她又想起了刚才那个人的话,还有那些笑声,她忍不住抖起来。
闫妮胡乱收拾了一番,把她的东西全塞行李箱里,然后又拿出几千块钱,“你现在就走,不管去什么地方,都不要再回到这里。”
“我走了你们打算怎么办?是不是也学叔叔一样?”
闫妮震惊地望着秦谂,一句话也不出来。
秦谂快要崩溃了,她怎么也没想过,一个世界杯就把他们家解析。她的母亲闫妮女士竟然打算支走她,然后以死解脱。她伤心又绝望,声音也在发抖,“你好狠心,你不要我,也不要燿燿?为什么?”
闫妮也哭,空气被填满了灰尘,哭声也充满了绝望。
闫妮:“不然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难道要我看着他们毁掉你吗?”
“那你就忍心让我看着你去死?让我这一生都活在痛苦孤独里是不是?”
~~~~~~~~~~
整个晚上,秦谂都睡不着,恐惧和焦虑折磨着她。第二微亮,她就出门了。打车直奔西山,好像只有那里才是她的救赎。
抵达昨来的那栋别墅,门前静悄悄的。出租车呼啸而去,她蹲在台阶下。出来匆忙,她只穿了一件风衣,里面一件衬衫和一条哈伦裤。
管家开门,台阶上一团黑影吓了他一跳。见她是昨来过的女孩,心下好奇。秦谂明来意,他带秦谂进去,然后:“这么冷,你想过来打个电话让司机去接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秦谂冻得瑟瑟发抖,“我找蓝先生,他在吗。”
“在的,这几他走住这里。”
“他太太……”
管家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不在,蓝时还在休息,你先去洗个澡,这样会暖和些。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去。”
秦谂拒绝:“不用了,也不是很冷。”
管家看出她的心思,有些不忍心,“不用怕麻烦,你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