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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泽涛想了想,拿下小车汽车坐垫上的白纱布,摇下车窗把白纱布拿在手上朝后面的汉兰达扬了扬,现在情况危急,而对手的情况自己也不清楚,但敢于公然袭击政府官员的一定是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为今之计,只有先示敌以弱,再根据情况随机应变。
“我顶你个肺啊,现在知道怕了吧,待会不把你的尿吓出来,我们‘飞基组合’就白混了!……”,阿飞见前面的奥迪车举起了白旗,兴奋地一拍方向盘猖狂地笑了起来。
奥迪车的车速慢了下来,阿飞立刻加速上前和奥迪车并排行驶,阿基则继续拿枪比着,把奥迪车往前方的紧急停车带里赶,段泽涛也乘机看清了汉兰达车内的情形,见车内只有阿飞和阿基两人,眼中就闪过一道精光。
那临时司机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把车靠边一停,就像乌龟一样把头埋进座位下面,躲在那里瑟瑟发抖,段泽涛打开车门下了车,依旧把那块白纱布高高举在手里,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高喊道:“两位同志,有话好说,有事好商量,千万别开枪,你们有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们!……”。
“我顶你个肺啊,谁跟你是同志啊,只有你们这些土得掉渣的大陆表叔才互相叫同志,我们香港叫同志那是搞同xing恋,懂不懂啊,死傻嗨!……”,阿飞也把车停了下来,一甩车门骂骂咧咧地朝段泽涛走了过来。
段泽涛恍然大悟,原来这两个杀手是香港人,怪不得如此目无法纪,敢袭击大陆政府官员,阿基见阿飞把自己的底细都透了出来,觉得有些不妥,连忙叫了一声“阿飞!别说那些没用的!”。
“怕么嘢,难道这衰仔还敢报复我们不成?!……”,阿飞不以为然地转头对阿基笑道,说时迟,那时快,就见段泽涛眼中寒光一闪,本来高举的手快如闪电般猛地一挥,一道乌光脱手对阿飞激射而出!正是段泽涛学自胡铁龙的‘飞刀’出手了!
锋利的飞刀一下子洞穿了阿飞的咽喉,阿飞条件反射地用手去捂鲜血直飙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