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样的铁石心肠才会对这样淳朴得可爱的老百姓如此漠视?!
想到这里,他也觉得自己浑身的热血都被乡亲们的热情给激得涌动起来,豪气顿生,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大声道:“既然是摆流水席,怎么能没有酒呢?!大家出了肉,出了米油,我就负责出酒钱吧!等大家吃好了,喝好了,我领着大家去谢家坳煤矿讨公道去!……”。
乡亲们又是一阵欢呼,柱子爷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胡须一抖一抖的,在段泽涛身上他仿佛又看到了肖老爷子的影子,也不跟段泽涛客套,从段泽涛手里接过钱,就开始分派开了,谁谁谁去街上买酒,谁谁谁去去邻村请大厨……
乡亲们也积极响应,回家搬来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垒起了大土灶,杀猪的杀猪,洗菜的洗菜,淘米的淘米,流水席就开起来了!
话说武战辉接到风劲波的电话,得知段泽涛暂时安全,一直提着的心才放下来了一些,也不敢懈怠,继续加快速度往谢家坳赶,半路上正好遇到从山路上下来的风劲波、周俊龙、胡铁龙三人。
风劲波和周俊龙身上的衣服被山上的荆棘挂得破破烂烂,路上又摔了几跤,裤子上全是土,看起来十分狼狈,武战辉差点都没认出来,待看清是风劲波,立刻傻眼了,“风秘书长,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段…段省长他人呢?!……”。
当得知段泽涛居然独自一人去了谢家坳时,武战辉悬着的心一下子又提起来了,他是从基层一直干起来的,太清楚做基层工作的难处了,那些山民蛮起来的时候,可不管你省长不省长的,而且山民多说的土话,沟通起来十分困难,别说段泽涛这个外来的省长,就是西山本土干部都很头疼。
想到这里,武战辉就心急如焚,要是段泽涛在谢家坳出了什么事,那可是要惊动中央的,这么大个黑锅罩下来,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赶紧催促众人加快速度向谢家坳赶。
到了谢家坳的村口,车子就不能走了,武战辉他们只好下来步行,远远就听到山顶上人声鼎沸,喧哗阵阵,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