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了,我问你,那段泽涛到咱们长山市来通知我们了吗?!他不通知我们,在长山市出了事能怨我们吗?!再说你不是已经交待你那当村长的远房侄子别闹出人命,只让段泽涛吃点苦头,闹个灰头灰脸就行了,能出什么大事啊?!……”。
谢东风点了点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摇了摇头道:“不对,还是有问题啊,段泽涛遭到山民围攻,肯定会打电话给您的,我们要是不能及时赶到现场,照样要吃挂落啊?!……”。
董文水用手指点了点谢东风,笑骂道:“东风你咋这么不开窍呢,我为啥把你叫这里来啊,我早把手机电板给下了,谁打我电话都是无法接通,你也赶紧把手机电板下了,到时候我们俩相互做证,就说下乡去了,没信号,这黑锅就让武战辉(长山市市长)背去,再说段泽涛挨揍了,他能怪我们吗?谁让他招呼都不打就跑矿山去呢?!而且这事既然是黄书记交待下来的,他能不替我们说话吗?!了不起背个处分,他段泽涛还能撤了我们?!只要黄书记当上省长,你还怕不能进步啊?!……”。
谢东风用力一拍脑袋,嘿嘿笑道:“我这猪脑子,哪能和董书记您比啊,武战辉一直和你不对盘,让他背这黑锅正好,这就叫一石二鸟吧!……”,说着也赶紧拿出手机,把电板给下了。
此时段泽涛他们已经深入山区,路也越来越难走了,这时前面出现了两个身影,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大爷艰难地拖着一架装着满满高粱杆的板车在烂路上艰难前行,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则在后面吃力地推着车,突然板车一下子陷入了一个大坑里,一下子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