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住了段泽涛,好言相劝道。
段泽涛听说这事江子龙也有份,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猛地一转身,目光灼灼地望着朱飞扬道:“飞扬,这件事你知道多少?!”,朱飞扬为难地道:“涛哥,你别逼我了,能说的我都说了,总之这件事里面的水很深,你就听我一句劝,退一步海阔天空,别再掺和这件事了……”。
朱飞扬越是不说,段泽涛越是想要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毅然道:“飞扬,你不肯说我也不为难你,但是爷爷的临终嘱托我不可能不听,你给这件事后面的人传个话,有什么只管冲我段泽涛来,但是要动肖家,我绝对要他们付出同等的代价!……”,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连朱飞扬也不愿意援手,可见此事的确十分棘手,段泽涛也犯了难,秦城监狱守卫森严,要想去里面见肖志文简直难若登天,正冥思苦想看能找谁帮忙,迎头撞到一个人。
那人被段泽涛撞了一下,正要发火,抬头一望却哈哈大笑起来,“涛哥,是你啊!……”,段泽涛抬头一看也笑了起来,又碰到熟人了,那人正是在藏西的时候结识的朋友,付浩伦!
原来付浩伦在藏西的藏獒养殖园已经上了正轨,他耐不住藏西的苦寒气候,就把藏獒养殖园交给老丈人格桑措姆打理,自己带着妻子卓玛古丽回了京城。
故人相遇,自是十分亲热,付浩伦就非要拉着段泽涛去喝酒,段泽涛心里有心事,喝酒也喝得不痛快老是走神,付浩伦在藏西待久了,也养成了和藏民一样直爽的性格,见状就把酒杯一放,眼睛一瞪不悦地道:“涛哥,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和我喝酒没意思啊?!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嘛……”。
段泽涛只得把肖志文的事说了,付浩伦用力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我以为什么难事呢,这事你找我啊!我二叔就是秦城监狱的监狱长!我这就带你去秦城监狱找我二叔!……”。
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段泽涛喜出望外,不过他想到这件事背后的复杂背景,觉得还是应该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