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羞红了脸低着头也不说话,气氛就有些尴尬。
段泽涛见朱文娟如此害羞,暗暗好笑,就主动开口找话道:“文娟同志,上次你们省路桥歌舞团在世界银行考察组欢迎晚宴上的演出很成功啊,连省委石书记都表扬你们呢,最近排了什么新节目没有……”。
一谈到工作,朱文娟就没那么局促了,苦着脸道:“我正想跟段厅长汇报呢,我们省路桥歌舞团都快揭不开锅了,我为了我们省路桥歌舞团的经费问题找了叶总好多次,他却总推脱没钱……”。
段泽涛皱起了眉头,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表面上不算问题,只要他大笔一挥,几百万的经费就拨下去了,但段泽涛考虑得更长远,如今的省路桥歌舞团算是个畸形儿,她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各种接待任务表演,经费完全靠上面拨给,长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朱文娟见段泽涛皱起眉头,心里就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以前她去找领导,也都是先故意装作为难地推脱,最后却以此为条件对她提出非份的要求,难道段泽涛也是这种人?之前段泽涛在她心目中的高大形象一下子黯淡了许多,幽幽地道:“如果段厅长很为难就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段泽涛微微一笑道:“文娟同志误会了,我不是为难,是在想怎样才能永远地为省路桥歌舞团解决后顾之忧,如果总是靠上面拨款,省路桥歌舞团肯定生存不下去,如今是市场经济时代了,省路桥歌舞团也应该进行体制改革,我的想法是将省路桥歌舞团从省路桥集团剥离出来,成立演出文化公司,作为单独的实体,自负盈亏,完全市场化……”。
“啊!”,朱文娟吃惊地睁大了漂亮的大眼睛,喜忧参半地道:“成立单独的实体当然是好事,这样我们在演出排练方面的自由度就大了,可是我这个人只会跳舞,对管理公司经营实体什么的完全不懂啊,我怕我搞不来呢,而且我们也没有资金啊……”。
段泽涛微微一笑,挥挥手道:“不懂可以学嘛,没有谁天生就懂管理,初始启动资金我可以从厅里拨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