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却还是个老处nv,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有人或许会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的,耳濡目染总是知道一点的,但这朱文娟却又是一个有思想洁癖的人,平时哪怕有人在她面前说个带色的笑话,她都会捂住耳朵跑开,更不要说这男女之事的细节了,而且朱文娟长得如此清丽脱俗,一般的人在她面前就情不自禁地有一种自惭形愧的感觉,也不好意思说这些荤话来唐突佳人了。
总之朱文娟对工作间里正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她听这奇怪的声响有点像是小时候到乡下外婆家做客的时候吵得她睡不着的老鼠打架的声音,只是这声音却又有些不同,时而急促如马蹄奔腾,时而又不急不慢如狗舌舔水,而那明显是拖把敲击水桶的声音也未免太大太快了些,能拖动拖把这么用力地敲击水桶,这得是多大的老鼠啊?!
“难道说不是几只老鼠打架,是一群老鼠在打架?!”,朱文娟低声地自语道,心中越发好奇,继续蹑手蹑脚地向工具间走去。
为什么要蹑手蹑脚呢?!原来这朱文娟还有个怪习惯,就是特别恨老鼠,这也是小时候到乡下外婆家做客的时候养成的,那些老鼠老是吵得她睡不着,而且就算是弄出声响,老鼠短时间不打架了,可过一会儿又会打起来,让人烦不胜烦,一定要起来把老鼠彻底赶走或是干脆打死才能睡个安稳觉,所以朱文娟一遇到老鼠就想把它给打死。
说来也奇怪,别的小动物朱文娟都怕得要死,就是可爱如小白兔,她都碰也不敢碰,唯独这打老鼠时,朱文娟却总是能拿出连男子汉也汗颜的神奇胆量,不把老鼠打死誓不罢休!
朱文娟离工具间越来越近了,而里面的声响也越来越急促,这群老鼠也太猖獗了!一定要把它们统统打死!朱文娟咬着牙暗暗道,正好旁边的过道上有一把扫帚,她随手拿了过来,高举过头,准备给可恶的‘老鼠们’迎头痛击!
只见朱文娟一个劲步上前,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拉开了工具间的房门!偏生段泽涛之前太猴急,开门的时候只记得把钥匙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