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不乱,果断勇敢,老板虽然嘴上没说,我看得出他还是满意的,只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对你有成见,按说你们两之前也不认识,不应该啊,我要遇到机会,会帮你在老板面前说说好话的……”。
田文镜这话就是在交心了,段泽涛也有些感动,笑道:“那我就先谢过田大秘,不,田哥了!”,两人相视呵呵笑了起来。
田文镜手里的烟都快烧到烟屁股了,他才把烟头丢到地上用脚踩灭了,用手在身前扇了扇,赶走面前的烟气,对段泽涛笑道:“我先进去看看里面什么情况了,等下出来叫你,估计老板肯定要问你情况的……”,说着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推开门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田文镜就又出来了,对段泽涛道:“老板让你进去。”,又压低嗓门小声道:“老板心情不好,说话的时候注意一点措辞……”,段泽涛给了田文镜一个感激的眼神,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一进会议室,段泽涛就见石良板着脸坐在沙发上,元晨低着头一言不发地坐在他的对面,显然已经被骂晕了,石良见段泽涛进来,满脸严肃地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段泽涛不卑不亢地答道:“请愿的群众已经散去了,我们会处理好这个问题的!”。
石良这才面色稍霁,点了点头,指着一旁的沙发道:“你坐吧!”,转头又继续批评起元晨来:“元晨同志,你要我怎么说你好,我三令五申,干部的首要任务就是要确保社会稳定,你倒好,给我这么大一个‘惊喜’!我很怀疑你是否能继续掌控山南的局面?!……”。
这话就说得很重了,段泽涛连忙道:“石书记,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元晨书记,我也有责任……”。
石良一听就火了,腾地站起来,指着段泽涛怒斥道:“你当然有责任,征地拆迁本就是政府管理的范畴,出现这样的群体事件就是因为你们平时工作做得不细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为什么不能早发现,早解决,一定要等我这个省委书记来了才发现啊?!……”。
元晨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