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泽涛冷哼一声道:“荒唐!刘根生家徒四壁,会有人去他家入室盗窃吗?!简直是自欺欺人!这件事你只能暗中调查,还不宜打草惊蛇,我会给刑警大队施加压力的……”。
挂了电话,段泽涛的心情变得既愤慨又沉重,李世庆等人的丧心病狂已经触及了他的原则底线,或许从理智上来说,他应该继续保持冷静,等待将李世庆一伙一网打尽的机会,但从感情上来说,他又不愿意就这样坐视着李世庆一伙的疯狂行径而熟视无睹,他必须展开反击,让他们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现在焦点还是集中在阮经山身上,只要公安局在他的掌控之下,段泽涛要想打开突破口就阻力重重,但是要动一名市委常委又谈何容易,想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先去向元晨汇报一下,争取他的支持。
见到段泽涛到来,元晨好歹没象以前一样摆出一副死人脸,毕竟刚刚在市委常委会上,如果不是段泽涛帮了他,他只怕要颜面扫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泽涛同志,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段泽涛就把刘根生的案子详细地跟元晨说了,正色道:“元晨书记,山南市的公安队伍必须进行整顿了,否则山南的治安环境将会彻底失控,可能要出大乱子,我们必须引起高度重视啊!……”。
元晨一听就皱起了眉头,不悦道:“泽涛同志,我说你怎么这么喜欢危言耸听啊,哪个城市没有凶杀案发生呢,你不能一因为两件案子就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我看事情没你说得那么严重嘛,经山同志主持政法委工作这么多年,并没有出过什么大乱子啊,而且你这么说分明是对经山同志的不信任,这会影响领导班子的团结的,你忘了省委石良书记的讲话吗?没有根据的猜忌是要不得的……”。
段泽涛差点被元晨气晕了,不支持也就算了,还被数落了一通,看来要想做通他的工作是不可能了,想来想去还得从上面想办法,石良是肯定不可能支持他的,如果找孙相龙,让省纪委派人来调查又动静太大,而且没有确凿证据,省纪委也不可能贸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