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推倒,可突然之间却闪过了一个念头:“你是处|女?”
“什么?”任袅吃了一惊,惊讶的盯着凌沧:“为什么这么说?”
“你先回答,我说的对不对?”凌沧说着,重重的按了按任袅的胸,又舔了舔嘴唇。
“我听说好像处|女有什么标志,你既然懂医,应该明白,所以你这么说。”
什么守宫砂之类的传说,其实大抵都是扯淡,凌沧这么说完全是基于感觉。因为任袅看起风|骚放荡,实际上所作的一切都非常刻板,凌沧身边已经有这样的人了,那就是具莲。
真正的风|骚放荡,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气质,而不是刻意做出来的行为或者说出来的话。
凌沧没有回答任袅,只是淡淡的问:“你还想让我摸?”
任袅笑了笑,直接把T恤放下来,直勾勾的看着凌沧道:“谢谢你。”
“你要怎么谢?”
“请你吃饭怎么样?”
“不怎么样。”
“那么你想怎么样?”
“不打乳|炮了?”
任袅的表情突然变得神秘莫测:“你都说我是处|女了,我可伺候不了你。”
“也对。”凌沧缓缓点了点头,突然道:“那么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可以了。”
“你到底是谁?”
“我是任袅啊。”
“我不关心你的名字,只关心你的身份。”
“平常人一个,还能有什么身份?”
“你太谦虚了,我要是没说错,你应该是哥老会的人!”
“什么是哥老会?”
凌沧没有回答,而是缓缓的道:“哥老会这样的秘密结社组织成员,日常的行为举止都有内涵,家居陈设也有很多讲究。外人觉得很平常的事情,实际上却可以用来表达一些特定的含义。”
“你给我讲这些干什么?”任袅指了指那把铁椅:“你不会是对这个东西产生什么联想了吧?”
“不是。”凌沧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