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凌沧面无表情地说:“我已经原谅你了。”
“校领导已经找我谈过话,要给我警告处分。我经过充分的反思之后,意识到这种做法确实不对。”铃兰微微撇了撇嘴角,说明这一番话并不是内心真实所想:“我以后一定改正,还请各位同学多多监督。”
大家全都愣住了,看看凌沧,又看看铃兰,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童童壮着胆子问道:“那个……老师啊……你为什么要给凌沧道歉?”
“是这样的……”铃兰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像是背书一样缓缓说了起来:“那天,凌沧同学和几个朋友要搞行为艺术,他们打算身着破烂一些的衣服,唤起大家对弱势群体的关注。我当时发现之后,认为这种做法败坏了学校形象,就把凌沧同学带回公寓,不问青红皂白的批评了一顿,激动之下还动手抽了两个耳光……”
这是一个很神奇的故事,把所有人都听傻了。
老师在休息日把学生带到自己住的地方,倒是常有的事情,目的或是补课,或是谈心。但行为艺术这个说法实在夸张了点,虽然凌沧已经用小提琴证明自己这辈子并不一定只能弹棉花,可大家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凌沧没有艺术家的范儿。
更重要的是,行为艺术在这年头是精神病人的专利,凌沧各方面都像个正常人,不应该做不正常的事。
不过接下来,铃兰又详细的说了一番话,把所有的疑点全部解释开来,最后终于说服大家相信了。
如果是凌沧来说,大家未必会相信。由铃兰来说,整件事情的可信度就非常高了。大家失望的摇了摇头,感慨于本来以为能看一场好戏,整了半天却原来是这么件小事。
铃兰说罢便走了,凌沧继续组织社团活动。趁着休息的时候,童童跑到一个角落里,冲着凌沧一个劲地招手:“你来,你来一下!”
“干吗?”凌沧懒洋洋地走过来,面无表情地问道:“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
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