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他只因为赵襄儿的这一个眼神,已经无比确定。
“没想到,真是这个小子……”
赵千山不再上前,就远远地看着街道中央的两帮人,他隐隐约约已经嗅到了是什么事情。
既然已经确定是陆亭舟没错,他倒不急上去就捞出这个天才,而是想拭目以待,这小子究竟想做什么。
大街上。
“刘虎!陆亭舟!”
石魁已经怒不可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属下扬言要捉拿归案,他颜面扫地,大喝道:
“你们两个想干什么,造反不成!”
“石魁,造反的是你,你勾结盐枭,贩卖私盐,收受贿赂,目无王法,现在三个盐枭已经把你供出,人证在手,物证在你家,你铁证如山,还不乖乖伏法!”
对着石魁的怒喝,刘虎大声回应,义正言辞,颇有一股一吐三年来压抑在心中情绪的畅快。
他三年来一直都被石魁吆五喝六,现在居然能够这样喝骂石魁,心里何止一个爽利了得。
“贩卖私盐……”
石魁听到这四个字,当即眼睛一缩。
宋长明本就粗鲁,更是藏不住话,当即叫道:
“你们胡说什么,三个盐枭已经被你们捉拿归案,供出我们,怎么可能!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实则心里在慌。
怎可能只有三个盐枭。
“废话太多!”
陆亭舟站在大街中央,当着无数街上百姓的面,一手按雁翎刀,黑衣飘扬,朝着石魁二人走去:
“要么束手就擒,要么,拒捕抗法者,杀无赦!”
“陆亭舟,你大胆!”
石魁虽然心中震惊“怎么会只有三个盐枭,这么容易就被陆亭舟抓住”,但他长年担任武侯长的官威在身,临危不乱,沉声大喝道:
“本官乃怀远坊武侯长,朝廷九品命官,你一个小小武侯,以下犯上,找死不成!谁给你的胆量敢随便捏造几个人证,就来污蔑本官,还想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