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侯铺不到三四天,还是让他们再多历练。”
王典说道。
陈老一想,转而看向了赵千山。
赵千山立刻就知道陈老想到了打虎的那个神秘天才青年,他道:
“属下正好汇报此事,昨日那青年的踪迹终于出现了,在怀远坊,他当掉了赵家小姐留给他的簪子,只不过这两天卑职都被‘金丹’一案缠身,不能脱身,再加上……永兴坊又似发现了那‘人魔’的线索,我还没来得及前去排查,就耽搁了。”
“正好,那坊里最近几天还发生了有疑似不知哪一门派的弟子,下山试炼,踢拳馆,伤武侯的事情。”
“属下正准备得空一并调查了。”
说是得空,但其实,哪里有空……
他都快忙死了。
陈老听到也没说什么,人魔案和金丹案,都是重中之重,也没办法让赵千山放下这些重中之重,先去找一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青年。
倒是王典目光异样,似联想到了什么自语:
“怀远坊,不就是陆亭舟那小子的地方。”
说着,他又狐疑的道:
“你说的那个已经炼出了柔劲的青年,不会就是他?我怀疑他当时在武试的时候藏拙了。”
按照陆亭舟的说法,他刚好是进山打猎,才练出了劲力。
但王典却觉得,有没有可能这小子早就练出内劲了,所以才不好好学。
而进山打猎,目的不是炼出刚劲,是想更进一步,炼出柔劲?
想想似乎真有那么回事一样。
赵千山道:
“陆亭舟?这……可能吗?”
他可听说这青年半年来武功进展都很慢。
难道进一次山,打一次虎,就能一下跨越两个境界?
然而,陈老却目光闪烁,道:
“如果真的是他呢?”
赵千山语塞,而后道:
“这简单,我回头就带上赵家人去怀远坊认人。”
“那……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