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争夺拜师之人的时候,再也没有吃过亏……”
陆亭舟听明白了。
简单来说,这拳馆就是官商勾结的典范,借着秦福的武侯身份,在怀远坊内一路畅通无阻,在争夺学生的时候,没有其他武馆能竞争过他们。
这可不正好是他要的踢馆对象。
春香楼之后,石魁一伙的秦福,本就跟他不对付了,甚至这帮人可能还在预谋着害他。
不踢这种拳馆,踢什么?
既能打压秦福这样的敌对势力,还能快速增长自己的武功,简直是一石二鸟。
刘师兄看着陆亭舟望着敲锣打鼓往大街上宣扬去的秦家拳众人,道:
“你要是不摆明了和石老大对着干,咱们哥俩也大可以在这坊里给一些商铺当靠山,那孝敬咱哥俩的白花花银子,说来就来了。”
他长吁短叹。
“这种事情以后再说。”
陆亭舟想到了自己来到怀远坊的住处问题还需要解决。
武侯铺人多眼杂,又是衙门性质的地方,住在武侯铺太不方便了。
“不知道师兄在本坊认不认识租卖庭院的这类人,我还是得有一个自己的住处。”
刘师兄一听,道:“这种人虽然我不太熟,但咱武侯毕竟是管着怀远坊一亩三分地的大人,你回武侯铺等着,我找个人去帮你问问,今天就能够有消息。”
虽然今天陆亭舟的所作所为,还跟石老大对着干,但毕竟是他出身同门的师弟,找房子这种小事情,既然陆亭舟开口,他随手就能帮着办了,没理由不落个人情不是。
“那就多谢师兄。”
“你回武侯铺等消息就是。”
说罢,刘师兄背着手慢悠悠的不知道晃荡去什么地方找人去了。
陆亭舟再看了一眼秦家拳馆的招牌,暗道:
“今天先把住的地方解决了再说。”
要租或者买房,势必需要一笔不小的开销,而在大理寺的时候,大理寺只管吃住,是没有粮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