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乾元论武大会的结束,朝阳宗并没有因此而沉寂下来,大多精英弟子纷纷前往精粹阁,只为一睹那些流芳百世的前辈所留下的功法心得,以期待在以后的修炼之途中有更大的突破,圣地旁的剑冢禁制开启,方便那些没有合适法器的弟子前去寻找自己的法器。
每日朝阳宗上空都有人御剑飞过,比试中落选的弟子虽然失落,却并没有沮丧,反而纷纷议论起大会中那些震撼人心的比试。
“潇儿,今日为师在乾元大殿同几位长老议事时,几位长老纷纷问起上次你与那周健比试中最后反败为胜的情况,都有些疑问,为师也甚为不解,你给为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听宁之洋这么问,秦潇也是一愣:“师傅,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你这是什么废话,那么莫名其妙的状况,为师怎么知道,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的,还想瞒着为师。”
“师傅,徒儿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啊?”秦潇苦着脸。
“什么叫不知道,带艺上山的弟子又不是只有你一个,还遮遮掩掩的,有事为师替你担着,说!”
秦潇又一次回忆起当日比试的情景,可脑袋里还是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半点影响,除了朝阳决之外他确实也学了爹传下来的无名功法,但那功法只是残本,除了让他耐打外并没有什么其他功效,何况爹说过绝对不能告诉其他人。
“师傅,徒儿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宁之洋仔细瞪着秦潇看了半响,蹙起眉头道:“你仔细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况,你是怎么将那周健的杀招化解,本来为师还想去找方鹤那混蛋给你讨个说法,谁知那周健伤的颇重,不但双手骨头移位,连经脉都错开,五脏六腑皆被震伤,最严重的是胸前数处经脉都被伤的七七八八,直到与你四师兄比试前,才被百草堂几位长老合力治好,后来又被你四师兄收拾了个惨,现在还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搞得为师都不大好意思开口骂人。”
秦潇一脸迷茫,“师傅,徒儿当日被那周健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