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秦潇在客栈里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他想起那个玉匣,那上面的字跟爹以前教他认的字一模一样,那几个字分明就是山河社稷图,竟然没人认识,以前在村子里也就罢了,村里才几户人,大陆通用语都没几个认识,何况是那种字。
可今天看到那匣子的时候,六师兄也一脸茫然,分明就是没见过这种字,玉器店老板也说,那玉匣在他们店里摆了几代人,从来没有人说出那匣子上刻的到底是什么。
爹到底教他的什么?
秦潇心中万分不解,忽然感觉胸口处有些发痒,伸手朝那抓了几下,说起来自下午回来,胸口处就一直有些痒乎乎的,又抓了几下,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变得火辣辣的,秦潇扒开衣服一看,顿时愣在当场,呆若木鸡。
在他胸口处,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几个字,不停的在皮肤上忽隐忽现,让秦潇吃惊的是,这几个字正是那碎裂的玉匣上,雕刻的几个大字,山河社稷图,此刻这几个字好像有生命一样,在秦潇胸口处游走着,随后光芒一闪,慢慢变小,当光芒散去后,这几个字直接嵌入秦潇的胸口处,暗红色的几个小点,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几点红痣,在红痣附近,还有几条细小的红痕。
秦潇爬起来冲到脸盆边,沾了些水在胸口处使劲擦了几下,那字丝毫不变,就好像从来都在秦潇身上一样。
整整**秦潇都没有睡着,他想尽无数办法,都没有把那几个突然出现的字洗掉,最后只得作罢,早上起来的时候精神萎靡,哈欠连连。
他们送信的地点就在曲阳城外的君山小洞庭,三日之后的午时将信送去便可,宁不凡想先去看看,见秦潇这样干脆自己去,让秦潇在城里随便转转,临走时还特意将宁不归的剑留给秦潇,说是若遇到什么门派弟子找麻烦,直接自报家门将那剑拿出来,不管是宁之洋还是宁不归,在修真界都被列为不好惹的人。
秦潇心念着昨日在玉匣上看到的字,直接朝曲阳城所有的玉器店奔去,想找到相同的东西,奈何跟大海里捞针无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