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块铜牌,挂在秦潇的脖子上,死死的将铜牌捏在手心里,秦潇忍不住想要落泪,“爹,你总说人都是在逆境中成长的,只要坚信心中的信念,希望就会出现在眼前,可是,孩儿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爹,孩儿好想你!”
窗外,夕阳漫天,一缕阳光从窗户的缝隙里照进来,刚好照在床上,暖洋洋的光,秦潇却没有觉得一丝温暖,起身打开窗户,走到角落里,捧起盆里的水浇在脸上,冰冷的触感让秦潇恍惚的意识终于回过来,他猛地一头扎在盆里,狠狠地将脸掩埋在水里,秦潇,你不能哭,不准哭,你发过誓的,抓在铜盆边缘的手,因为用力过猛泛起一片青色,抬起头,任由冰凉的水顺着脸滑进脖子。
“妈的!他妈的!”秦潇猛地一脚将架子上的铜盆踹在地上,“咣当”一声,铜盆落在地上,溅的地上到处都是水,水迹里,映着秦潇那苍白无助的脸。
打开房门,刺目的阳光照在秦潇苍白的脸上,他缓缓地闭上眼睛。
“小师弟!”
耳边传来一声呼唤,秦潇寻声望去,才发现院子里站满了人,宁不归,云飞扬,几位师兄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凌浩天都站在院子里,一个个目光关切地望着秦潇,秦潇心里划过一片暖意。
“小师弟,你……还好吧?”宁不凡支支吾吾地看着秦潇,抓抓脑袋,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事情任何安慰的话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多谢师兄关心,我很好。”秦潇勉强挤出一丝笑,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我想这个时候你会需要这个!”季同取下腰间的酒葫芦递给秦潇。
葫芦里装满酒,很烈的那种,秦潇仰头就朝嘴里灌下一大口,辛辣的感觉直冲脑门,喉咙里好像火在烧一样,一直烧到胃里,从未喝过酒的秦潇立刻就被呛住了,不停的咳嗽,连眼泪都咳出来了,他却不在意,又灌下一大口酒。
来到朝阳宗的第二个晚上,秦潇是喝醉酒被师兄们送回房间的,他醉的不省人事,大脑直发晕,灭村那一晚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