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锁上箱子,携她出来,并将青砖铺回原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秀姑再看时,地窖入口处的青砖和旁边的青砖已经融为一体了,没有任何异样。
“爹手里的钱咱们不打主意,我手里那笔钱倒不多,约有七八吊钱,邻里乡亲和我拜把子兄弟急用,我就借给他们了,明儿收回来交给你。日后若是有人聊天说闲话问咱们家日子过得怎么样,你就说因置办聘礼并酒席,咱们家跟朋友借了好大一笔钱,除了还有房子田地粮食和猪牛羊鸡等撑门面,家底已经薄得很了,我正在杀猪卖肉还债。”
张硕随后补充道:“外面问咱们家的礼钱是怎么处置的,你就说爹给了你以后,你知道咱们家还有一屁股债,人家催得紧,你就拿这笔礼钱还债了,咱们家就是老房子看着好看,赚的钱一边还债,一边供壮壮读书,天天没有余钱,新衣也是成亲置办下来的。”
好么,装穷,她懂得,也明白该怎么做,秀姑很赞同张家藏富装穷,本就不打算在村里佩戴金银首饰穿绫罗绸缎的她真是太明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