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让壮壮留下来了。”
老张大着嗓门,引来了苏母和苏大嫂,大家一想有道理,相继劝秀姑收下。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这才对。”
老张还要再说什么,门外忽然传来叫门声,苏家的大门敞开着,随着声音,挤进来一位中年妇人,一见到她,老张便皱紧了眉头,苏大郎早就成亲生子了,张媒婆突然到苏家来干什么?莫非是冲着秀姑来的?早就打着秀姑主意的老张顿觉不妙。
张媒婆一进门就拉着秀姑的手,盯着秀姑不放,夸赞道:“秀姑啊,几日没见,长得更标致了,难怪有人惦记着,千叮咛万嘱咐地托我上门。”
秀姑眉头一皱,心中不悦,说得自己好像处处招蜂引蝶似的。
天知道她穿越至今一个月,头二十天几乎不出门,最近七八天出门,也只在自己家周围转悠,认识来自己家串门的几个村妇村姑,除了两次上街外,再没有离开大青山村半步,所接触并说话的外人,除了云掌柜外,就只有张家父子。
苏母把女儿拉到身后,不咸不淡地道:“张媒婆,你是什么意思?说我们秀姑不老实?”
秀姑从月前就开始用淘米水洗脸,热水蒸脸,苏母虽然觉得古怪,可是时间长了,发现如此作为,越发显得秀姑肤色白润,容貌娟秀,苏大嫂也跟着她学哩。
秀姑能想到的,苏母亦然。
苏母暗暗警惕,这张媒婆的一张嘴生得厉害,为了做媒,往往把残疾穷丑说得天花乱坠,如今上他们家的门,一定不怀好意。
苏母可没忘记苏三婶当年就是她给保的媒,已过世的苏老太太以为张媒婆是本村人,不会对本村人撒谎,谁知道苏三婶进门不久他们就察觉到了苏三婶根本不是正直善良的性子,反而尖酸刻薄,好吃懒做。
张媒婆最让人厌恶的就是她说媒,往往昧着良心,哪家名声性子不好的人家给的钱多她就给他们谋个好人家,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好男儿好女儿。
“哪能啊,谁不知道秀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