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只见他遥遥朝着东方一拜，悲戚道：“陛下，臣为国效忠了！”
轰隆隆！
瞬间，他脚下的整条墨河都翻滚起来。
原本被管亥与李存孝杀光的水墨大军，再一次出现在天地间。
“噗！”
随即，张居正又是一口心血喷在墨河之中。
下一秒，原本漆黑的水墨大军出现了一丝殷红之色。
其气势，甚至可以比肩王牌级兵种。
“为国...咳咳...为国杀敌！”
在张居正一声令下之后，千百万的水墨大军朝永宁城扑来。
刹那间，这个天地都变成了黑白两色。
“你真是...真是....”
一时间，程慕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张居正了。是冥顽不灵？还是忠义无双？
“我就知道，想招募你们明帝国的人就是难如登天！”
他咒骂着。
张居正是他在明帝国境内为数不多的能够看得上眼的人才。
却不想，张居正看不上他。
真是好气啊！
“陛下。”
面对铺天盖地的水墨大军，一旁的管亥不由露出焦急神色。
这可是王牌级实力的士兵。千百万王牌级士兵聚集在一起，那也是一股强大的力量。
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覆灭在这千百万的水墨大军之下。
“无事。”
程慕面露遗憾，杀机显露：“既然他想，那便送他上路吧！”
他虽然很喜欢张居正，但是既然张居正不领情，那就此作罢。
中华历史上贤臣能人那么多，少张居正一人又不是不行。
至于于谦？程慕都不想开口招降了。
在他看来，招募于谦的难度还在张居正之上。
既然他们都想为明帝国赴死，那自己就成全他们！
“轰隆隆！轰隆隆！”
杀！
面对负隅顽抗的张居正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