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疯狂地捶打着自己的胸膛。
就像大猩猩一样,在异性面前炫耀自己的武力。
“嘿嘿!”
抬眼看了旁边的牛皮帐蓬一眼,那名义渠骑兵翻身下马,大步上前走进帐篷。
帐蓬内,几道身影蜷缩在角落里,有老人,有女人,也有小孩。
女人和小孩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面露惊恐之色。
唯独老人神色木然。
事实上,在这片大地上,部落仇杀和掳掠人口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妇孺就如同牲畜一般,向来都是男人们的财产。
老人对于这一切早已经习以为常。
那义渠人凶悍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名年轻的匈奴女子身上,伸出手指勾了勾,说道。
“你,过来。”
……
……
嬴长缨策马徐徐走进大营。
类似于帐篷内的一幕,在整片营寨内随处可见。
此时的匈奴大营已经化为一片狼藉,反抗的声音渐渐变小。
各个帐篷之内,逐渐响起一些靡靡之音。
相比于肆无忌惮的义渠人,秦军显得有序的多,但也有不少秦兵忍不住加入义渠人的行列,肆意的发泄着胸中那股邪火。
嬴长缨没有阻止,也不会去阻止。
类似的事情,将来还会发生很多,征服与被征服,掳夺与杀戮,向来便是这片大地永恒的旋律。
……
数个时辰后,天空中高举的烈阳早已过去,取而代之则是一片巨大的阴云。
狂风怒号,卷起黑色大旗的旗面,猎猎作响。
“轱辘辘……”
一道刺耳的车轴磨擦声突然响起。
营寨前的一片空地之上,一辆破旧的马车缓缓推了过来。
一名新选出的义渠头人策马而出,脸上满是狰狞的笑意,耀武扬威的喊道。
“公子有令,但凡匈奴男人高过车轮者,全部坑杀!”
空地上,跪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