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不由问道:“王先生有何见教否?我想子言对先生的推崇应该不会有假!”
王锴听得袁烈将许汜抬了出来,不由得一阵苦笑,随即拱手道:“至于刘繇此时为何没有离去,那么便只有两个原因,其一便是刘繇根本就不知晓左将军已经攻打梁郡,这对于左将军来说可是一件好事;其二便是已经知晓,但是却放弃了梁郡,转而要回鲁山!”
“那以先生之言,这两个原因到底哪个才更靠谱一些?”袁烈眉头一皱。
“自然是第二个?”
“为何?”
“将军刚才不是已经分析了吗?刘繇身边有郑泉为之出谋,怎么会想不到要回鲁山?再者,梁郡留守之人乃是太史慈,以其之能,自然是有本事传出信息!”
对于王锴所说的太史慈,袁烈也并不陌生。太史慈是刘繇手下不可多得的猛将,其一手戟枪练得是出神入化,袁烈在心中对太史慈也是暗暗佩服万分,同时又为其有些不值,这么一个英雄人物,怎么就跟随在刘繇那么一个废物呢!
“如此,那刘繇为何此时却还是扎营此处,而不立即拔寨回鲁山?”
“以将军之才难道还不明白吗?其若是冒然撤退,被将军追击的话,那么后果必然不可想象!也许如今这大营之中留守的乃是断后兵马!”
听了王锴之言,袁烈猛地一醒,没错,要想安然撤退,怎可没有断后兵马?这刘繇要撤退鲁山,断后兵马必然少不得!只是有了断后兵马,我还能去追击刘繇吗?袁烈烦恼地锤了下案几。
“报!”
“说!”
“敌方大营依然戒备森严,此番旌旗更是蔽天!不过箭楼上的巡逻军士却是少了大半!”
得到如此的消息,袁烈顿时一拍案几:“戒备森严,既然留下断后兵马,我袁烈便亲自去会会!”说完,立马站将起来,一撩身后战袍,转身对王锴道,“大营交与先生,还望先生好生看管!”说完,没看王锴一眼,便直接跨步离去。
见袁烈如此相信自己,王锴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