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军,以后这桥梁势必还要重新搭起,那时还是要损失我大量西凉健儿啊!”
听了董卓说出如此的话,徐荣无奈地摇了摇头。董卓所说的,徐荣岂不会明白?可是在攻坚的损失的确是有些大了。上午的一小会儿试探的攻击,就损失了三千多人,这一天下来,非得损失个五六千人不可。如此下来,如何承受得住?
其实在徐荣的心中,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率领大军撤回西凉,紧守着肴、函,就是将来朝廷大军兴师问罪,那也是无可奈何。但是现在却是将大军消耗在这里,实在是不值得。没有了大军,以后回到西凉,还能成为西凉的主宰吗?毕竟西凉还有着韩遂、马腾和那些羌人。
若是军师在此的话,那就好了,军师一定不会赞成主公这么硬攻洛阳城的。可惜,徐荣落寞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悲伤。
“可恶!又用火油!难道它洛阳城中的火油是用不尽的吗?!”董卓怒吼一声道。
徐荣闻言望去,见不远处的洛阳城脚下又成了一大片火海,哀嚎的惨叫声顺着风向这里飘来,大量活着的士卒在不断地向这里回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头对着董卓一抱拳道:“主公,依荣看,此时不宜再行攻城了!还是鸣金收兵吧。”
董卓嘴角明显地抽动了下,紧紧地握了一下大拳,扭头看了一旁的徐荣一眼,很是不甘心地说道:“那就鸣金收兵吧,明日再战!”说完,董卓头也不回地勒马向身后十几里处的营寨而去,后面的几千亲兵赶紧跟上。
“当当当……”清脆的鸣金之声取代了隆隆的战鼓声,响彻了整个战场,传到了那些攻城部队的耳中。
站在城头上的卢植见董卓大军又一次撤退了下去,便吩咐军士们开始打扫城墙上的过道,又派遣了部分军士出城将那些架在护城河上的简易桥梁给拆除。下次董卓军再次攻城的时候,势必还要为过这条护城河而牺牲更多的士卒。
望着兵士们忙忙碌碌地抬着过道上的尸体,袁吉缓步来到卢植的面前,拱手一礼道:“太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