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袁吉却是拱手强笑道:“原来是子方兄,失敬失敬!”接着袁吉又转过脸来对着糜竺道:“令弟乃是性情中人,听到妙处为吉击掌喝彩,吉高兴还来不及呢,这说明吉说得好嘛!”
“对,袁大哥说得对,袁大哥说的那些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趣极了!我决定了,等大哥在家乡造好了海船,我也要亲自去看看!”说完,那糜芳却是露出满脸的陶醉之色,甚至脸上都泛起了一丝的红晕,看得袁吉差点要扑到在地。太恶心了,说什么到了共县,我也不能和这种家伙在一起了。
接下来的几日之中,袁吉和糜竺他们继续朝着共县进发。途中那糜芳便像一只小鸟一样总是围在袁吉的身旁,求着袁吉给他讲解着那海外的故事。袁吉见他如此热心海外财富,再加上他年龄小,总是叫着自己袁大哥,虽然声音阴柔了点,但还算听得下去,便耐心地与他讲解着。
有时那糜芳听着听着,便不知觉地将头靠到了袁吉的肩膀上,唬得袁吉一蹦三尺高,远远地躲到一边。开什么玩笑,两个大男人这样挨着,人家还以为在搞基呢!每次那糜芳见袁吉如此都“噗哧”一笑,要不是糜竺非要说他这弟弟是个男的和历史上也说其男的,袁吉都以为他是女的了。每次一旁的糜竺见到此情形,都很是无奈地大摇其头。
日子过的很快,没过多久众人便来到了河内郡的共县,在这里,袁吉便要和这个大汉的大商人糜竺分道扬镳了!袁吉心中暗自庆幸,总算可以摆脱糜芳那个变.态了。
“子仲兄,前面便是共县了,我们就在此处分别吧。”袁吉遥指着前方的共县县城说道。
“嗯,也好,这一路来多谢少伟兄的照顾了,竺感激不尽!”糜竺拱手感谢道。
“子仲兄莫说此话,吉也是与子仲兄顺道而已,谈不上什么照顾不照顾的。再说这一路上与子仲兄相谈也是甚欢,吉也是深感荣幸啊!”袁吉拱手回礼道。
“少伟兄此言不假,竺本以为少伟兄乃世家子弟,不削与竺这种浑身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