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与大人同去了,为何最后却是忍住了呢?”
沮授听罢,苦笑了一声,道:“原来授的一举一动都在元皓兄的眼中啊!不错,和明公两年来的朝夕相处,授早已将明公引为知己。授也知道明公将来也是一个做大事的人。元皓也知道授颇通天文,授在几年之前便见豫州之处群星璀璨,授便知豫州之处必大出将相之人。而有一天豫州上空突然间有一颗星变得甚是浩大明亮。授推测细算了一番,发觉此星代表了人间将有大圣人或是大明君出世。而随后黄巾之乱起,此星又出现在颍川。黄巾被平之后,此星又现于冀州巨鹿。”
“公与的意思,难道说是?”田丰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太守府。
沮授抿着嘴,坚定地点了点头。
“难怪丰观大人器宇不凡,言谈举止又尝尝是出人意表。既然如此,那公与为何?”田丰疑惑道。
“授看到明公那伤感的神情,差点便要答应了。不过想到明公如今处世不深,经验还是不够,授还是忍住了。没有授在明公身旁,明公会成长的更快。”沮授捋着胡须说道。
“你啊,白让大人伤心了那么一回。”田丰指着沮授笑道。
“明公亦不是伤心授一人,老友亦在此列。”沮授说道。
田丰收容道:“与大人相处两年,丰也知其为人,也知其胸怀抱负。但丰确实是不想与其去那鱼龙混杂的洛阳了。在洛阳待了那么几年,丰也是厌倦了那里争权夺利、勾心斗角的生活了。丰只想在这山水之间再过几年安闲的日子。”
接着田丰又是叹了一口气,道:“正如你所说,不如让大人自己去那地方好好地磨炼一番吧。玉不雕,则不成器。”
“老友的心中所想,授明白了。”说完沮授开心地呵呵笑了起来。田丰见此,无奈一笑。
翌日清早,袁吉便领着陈到和纪灵二人来到了城中军营。令人敲响了集合的战鼓之后,袁吉看着下方密密麻麻的人头大声说道:“诸位将士,你们可算是我袁吉的老部下了。从汝南便跟随吉一路讨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