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先进屋再说吧。”袁吉见他二人有话要和自己说,袁吉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二人要和自己说什么。
果然,一进房内,田丰就有些迫不及待道;“大人今日为何对那些阉宦如此卑躬屈膝?大人岂不知,他们是张让等十常侍的党羽吗?”
“吉当然知道。”袁吉点点头说道。
“明公既然知道,为何今日对待那些阉宦态度如此亲善,而且还允诺明日给予他们讨要的钱粮。不知明公所做这般,却是为何?”沮授瞪着眼说道。
“大人对那些阉宦如此曲意逢迎,要是被天下名人志士知晓,恐为不齿!”田丰拱手道。
听着沮授和田丰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袁吉只得摇头苦笑。在脑中简单地组织了一下言语之后,袁吉缓缓道:“两位先生没有听说过圣人的一句话吗,‘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如今那阉宦便如同小人,诚如是,若是吉对那些阉宦横眉竖眼,恶言相诘,虽然能够一时大快人心,心情舒坦,能图一时之快,但这除了激怒那些阉宦,使其厌恨以外,还能有什么其他的意义呢?”
袁吉顿了一下,接着又道:“吉与其好言相慰,并允准给予钱粮,吉也是迫不得已。若是不予,其必怀恨而告知上听,上必会重派一官吏来此。到时吉罢官是小,连累郡中百姓倒是为大。今取仓中一粟结其心,使其欢愉而去,郡中百姓得以安居乐业。吉又何乐而不为呢?至于那些名人志士的诟病,吉却是不在乎,只要治下的百姓可以过着好生活,吉又何必去介意那所谓的虚名呢?”
听了袁吉所说之后,沮授和田丰二人方知自己等人错怪了袁吉。在相互间对视了一眼之后,满面羞愧道:“我等二人痴活了如此多的岁月,居然没有看出明公(大人)的一片苦心,真是羞煞我等!”说完二人便要给袁吉下拜。
袁吉赶紧一个箭步将二人扶起,道:“两位先生莫要如此。吉也是知道你们对朝中阉宦的痛恨,吉又何尝不是呢?只因现在朝中阉宦势力极大,我等士族之人不得不小心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