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伷听了,忙摇头摆手道:“这可不一样!我等当时也是为了做好长期与董贼相抗的准备,这才不得已占了陈留!而如今我等也没有将陈留长期据为己有。你不知道,那左将军将陈郡占领,反而赶走我郡守,你说这不是在谋豫州郡县吗?”
陶谦闻言,沉思半晌,道:“这件事情左将军也是与我说了。据左将军所言,其军路过陈郡陈县要求补给粮草,那陈郡郡守不仅不给还恶言相向,我想这陈郡郡守应该有点问题!他明知道左将军兵马前来豫州乃是为了支援,还不与粮草,这说什么也说不过去吧!若是换了别人恐怕也会做出与左将军一样的举动,那便是将这郡守驱赶出去!你说是否?”
陶谦听言看,顿时有些赧然,却是说不出话来。
陶谦见孔伷不说话,叹了一口气道:“老友,说句贴心的话。这天下自董贼作乱以来,渐渐颓现出了乱象,你也知道前次会盟的情况,那些前来会盟的哪个不是英雄豪杰?陛下蒙难,关东之地已成糜烂之势!将来必会出现不服王化,篡权夺位之人。而关东接连出现大批匪贼,黄巾余孽也有了死灰复燃之迹,到时这关东之地将再起战火。老友的治下豫州乃是中原之地,将来必是兵家必争之地!”
见孔伷听得认真,陶谦继续道:“说一句老友不爱听的话,老友向来重文轻武,这豫州兵微将寡,将来必会抵挡不住贼寇之乱!豫州百姓也将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老友也难免丢弃豫州!左将军袁吉乃是四世三公袁家之后,这豫州又是袁家影响至深之地,而老友手下文吏有将近一半都是袁家的故吏,老友要是想铤而走险的话恐怕后果是不堪想象的。”
孔伷听得,脸色顿时一变,强辩道:“我哪有对左将军有什么不利之举?老友莫要诬赖我!”
陶谦呵呵一笑,看了一眼孔伷满脸的绛红之色,道:“左将军有野心不足为怪,古往今来凡是有着非凡才能的人今后要有一番功业,怎么能不有野心?更何况左将军乃是四世三公袁家之后?老友不必多疑!左将军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从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