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肯定对张小青家人不利。
“小事。”王重阳拿着杯子和刘小强碰了一下,道:“什么时候我陪你去一趟,这点事情毛毛雨,事情总归要解决,但今天晚上忘了这些,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事情有哥在。”
“那这算是你的承诺?”刘小强浅笑,看着王重阳。
王重阳点点头,“那事情了了?”
“明天我回学校,给弟弟助助威?”刘小强碰了一杯,心道算计爷这么久,要是罪魁祸首去学校看到那位巴结你的龚主任,还有据说承诺过搞个公务员名额的钟伟会是什么一番景象,刘小强很有兴趣知道。
可王重阳面不改色,斩钉截铁,“好,哥答应你,给你助威,看谁欺负我家小强。”
“你就不怕我忽悠你?”刘小强一口饮尽杯中酒,得到的答案是对方摇头。
对面这货说的真话,因为刘小强没有感觉到其他什么负面情绪,有的只是恐惧,从头至尾。
废话,对于什么事情都处于强势地位的王重阳,这么轻易认输才怪,这货下午想了好多办法,不是没有到医院检查,甚至动用老头子资源,找那些专门给常委看病的专属大佬,可诊断结果都是身体没事,将这些归咎于心理因素,最好看看心理医生。
这意思不就是当王重阳神经病?
他怎么可能承认这一点,想大骂这医界大佬,如果我是神经病,那那些当官的更是神经病中的晚期患者。
念头才过,心道不好,自己要说出来。
没想到竟然没有说出来,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好了,然后来酒吧一个人想要理顺一团麻的思绪,怎么都想不通。
后来有一个献殷勤,上来打扫的客户经理,打过肉毒杆菌的脸盘看上去二十三、四,实际年纪已经三十有多,曾经打过一发之后发现丰挺的胸部全是硅胶,黑木耳那里也是松松垮垮,没有丝毫感觉,所以都不再碰。
鬼使神差,或许也是想着测试一下,又或者心火难灭,拍了拍身边沙发,冒了一句,“你今天穿的挺.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