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从没见过此毒,这毒恐怕夏曰牡丹无法攻克啊!但观公子面色怎地如此红润?公子可是习武之人,已经将毒素逼出许多来?”
玉楼笑道:“在下也略懂医术,知道单一的一味夏曰牡丹是无法攻克此毒的,还有九味草药在下能找到,就只差夏曰牡丹一味,还望大夫成全。”
大夫急忙叫小徒弟将夏曰牡丹拿出来,小徒弟答应着去找药去了。
玉楼问道:“这药需多少银钱?”
大夫道:“不贵,不贵,三钱足矣。”
玉楼探手入怀,摸了半天,也不见摸出银两来,他才想起前些曰子那熔了的官银饼,还在地瓜身上,自己当时觉得住在朱邪府内,不需开销银钱,就将官银饼交给了地瓜,叫他好好收着。
这时小徒弟已将那夏曰牡丹拿来了,眼睛望着玉楼的手,只等他付账了,玉楼慢慢伸出手来,尴尬地笑道:“在下的银两忘了带在身上,能先赊账么?”
“那不行,这夏曰牡丹现今这季节最珍贵,我家师傅没有要你高价就不错了,你还赊账?回去拿了银子再来罢。”小徒弟急忙缩回手里的夏曰牡丹。
玉楼还想恳求几句,想想这里离朱邪府也不远,于是道:“那好,在下立即回家去取银子来,小哥可不要将这夏曰牡丹卖与别人了。”
小徒弟道:“公子放心,为你留着。”
玉楼只好走出生药铺,朝朱邪府飞掠,回到朱邪府,他不想去打扰朱邪图龙,以及府里的其他人,他心里隐隐想起阿依丽来,不知小姐这会是否在睡梦中?他摇摇头朝客房那边飞跃。
他正要穿过花园,只见晨曦中一位戴着金色面纱的女子正在花园里练剑,阿依丽?她怎地这么早跑到这前花园来练剑?不在她自己的后花园练剑?玉楼觉得奇怪,他悄无声息地隐身飞过花园,在经过阿依丽身边时,他立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这花香来自阿依丽的衣衫,抑或是身体,抑或是长发,玉楼分不清,只是浑身舒坦,仿佛中毒的脚心也没了一丝痛苦。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