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茶馆里喝了一会子茶,这才赶回来。”哈尔曼道。
“阿哥,我正着急呢,适才姑妈来过了,她说那铁心原来和阿爹的关系甚是密切,虽然平日里不走动,但是却情同手脚,那铁心到阿爹面前去请求阿爹帮忙寻找鸟儿,说他亲眼看到抢鸟儿的贼人飞进了朱邪府的后花园,就不见了踪影,阿爹已经答应帮他寻找,说不定等会就要派人来这里搜查了,你说怎么办啊?”阿依丽急道。
“啊?那鸟儿你关在何处?”哈尔曼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若是事情败露了,阿爹不把他打死才怪呢。
“我这里除了密室还能关在哪里?”阿依丽道。
“阿妹啊,你这密室哪里保险呢?赶快将那鸟儿锁进你的胭脂箱里去,你那胭脂箱是女儿家的用品,奴仆们哪敢叫你打开搜查?”哈尔曼出主意道。
“胭脂箱那么小,不怕把鸟儿闷死了?再说那鸟儿不叫唤么?”阿依丽本就对阿哥不报什么希望,听他说出这个馊主意来,顿时心凉了半截。
也是巧了,阿依丽话音刚落,就听见鸟儿的啼叫声从密室里隐隐传来,哈尔曼只道是害怕产生的幻觉,但是过了一会,那啼叫声渐渐响亮起来,他仔细一听才知道是从房外传来的,此时密室内的啼叫声越来越欢快,房子外的啼叫声却变成了呼应声,似是两只鸟儿在一问一答。
哈尔曼正要冲出去看个究竟,却见阿水走了进来,禀报道:“小姐,园子里的花都浇完了,宋公子前来辞行。”阿水的目光一接触到大公子的眼神就又羞涩地躲开了。
此时哈尔曼哪有心思去看阿水的神色,阿依丽还没说话,他已经烦躁地问道:“外面怎地有鸟儿在乱叫?吵得人烦闷,快给我拿棍子赶走!”
阿水回道:“那鸟儿是宋公子的,不是野鸟,奴婢哪里敢去赶走它?”
“宋公子的?就是适才那浇花的客人?”哈尔曼这才把宋公子和来府里做客的客人联系在一起。
“是的,大公子。”阿水道。
阿依丽道:“替我向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