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知道了可不得了,但是她还是心存侥幸,只有阿哥和我都不说,谁知道啊?再说了,不就是抢一只鸟儿么?小事一桩,她这样安慰着自己,渐渐地放下心来。
接近凌晨,哈尔曼突然飞跃进了后花园,他在阿依丽的窗户外,扔了一颗石子,“噗”地一声打在窗棂上,阿依丽立时就被惊醒了,她急忙坐起身来,走到窗户前,将窗户打开,哈尔曼立即跃了进去。
哈尔曼取下脸上蒙着的黑布,兴奋地小声道:“阿妹,那铁心的府内守卫只有几十人,加上白rì里的奴仆最多不过一百余人,比起我朱邪府的三千武士来,真是相差太远了。”
“那这铁心的羽翼还尚未丰满,若是除了他,也是替阿爹清除一大隐患。”阿依丽道。
“阿妹说得是,其实我也替阿爹着想的,万一这铁心将来的势力越来越强大,不是对我们朱邪府造成了威胁么?哈尔曼也附和着说,其实他此前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事,只是此时阿妹说出来,他才装作深思熟虑的样子。
“他的鸟儿关在何处?”阿依丽问道。
“正如阿妹所料,府内各处我都转悠了好几圈,都不见他豢养的场所,定是养在密室无疑,只好等明rì巳时动手了。”哈尔曼道。
“好,阿哥快去歇息,我也要再睡一觉,养足jīng神,好将那摇钱树夺将回来。”阿依丽笑道。
哈尔曼捂住嘴,忍住笑,“那阿哥走了啊。”说完又将那黑布蒙住脸庞,再次飞跃出了阿依丽的房间,朝他的园子飞跃而去。
阿依丽躺在床上,轻轻地抚摸着龙形宝剑,这柄龙形宝剑是表哥一年前在杭州得来的,具体是怎么得来的,表哥从来不说,但是那次表哥回来时,却受了重伤,当她脱下表哥的衣衫为他敷伤药膏时,只见表哥的身上竟然出现了四五处不同的伤痕,那一次,阿依丽附在表哥的肩头,失声痛哭了一场。
巴彦卓尔当时笑了,笑得那么灿烂,让阿依丽百般不解,后来阿爹将她狠狠地骂了一顿,她才知道,原来是巴彦卓尔的娘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