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我这贤弟是和这五彩的鸟儿一家的,在树上睡?今晚就给为兄一个薄面,不睡树上,就在这床上享受享受如何?”
“多谢哥哥,其实玉楼平时也不是每日睡树上的,有时睡床上,有时睡地上,偶尔嘛睡树上,只因现下没有住店的银两,只好睡树上了,嘿嘿。”玉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既然你我已成为兄弟,我有银子你就有银子,此后我二人不分你我,我看贤弟也是累了,就早些歇息罢,为兄明日再来。”司空蓝宇说完告辞跨出房门,走到楼下时遇到小二哥,又吩咐小二哥好好侍候玉楼,方才放心离去。
玉楼躺在床上,一时却睡不着了,莺歌站在他腹部打瞌睡,玉楼轻抚着莺歌的羽毛心道:“这件事究竟算不算国事政事呢?假若我去帮忙抢夺官兵的粮草,算不算违反了天魔门的门规呢?嗯,既然那义军是为百姓说话的,那就是好人了,帮他们将粮草抢夺回来,也就是做了一件大好事了,做好事就不会违反门规,活况也是为了还哥哥和他爷爷的一个人情。”
想通了这些关节,玉楼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玉楼早早就起了床,那小二哥殷勤地端来早点,笑着问安,玉楼也大度地不与他计较昨日之事,吃了早点后,就无事可做,在房间里专等司空蓝宇的到来。
哪知等了两个时辰都不见司空蓝宇的人影,玉楼不停地朝窗户外张望,真是怪了,难道哥哥取消了抢夺粮草的计划?
玉楼索性推开门想到楼下去看看,只见门外一个身着蓝衫的男子慌张地走了过去,玉楼心里一惊,这人是谁?他在门外偷听?我竟然没有发觉此人的呼吸声,定是高人,他是何居心?不会是哥哥派来监视我的罢?他怕我走漏义军抢夺粮草的计划?哥哥不像是此等心胸狭隘之人啊,会是谁呢?
玉楼装作悠闲地跟在那男子的身后,想看看他究竟是何许人?那男子感觉玉楼跟在他身后,越发的慌张,走路时的脚步也是怪异,扭扭捏捏的似是女人之态,玉楼更加好奇,徒然飞身赶在了他的前面,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