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易寒师兄!别来无恙!”风尘子远远的便开始客套起来,跟随风尘子一起的是弟子萧天问。而远方走来一位面容和善,英姿焕发的道人双手握拳很是客气,此人便是北齐云山水易寒大师,而跟随水易寒一起的便是金天宇。
“哪里话!咱师兄弟也才半载未见,不知风尘子师弟过的可好啊?”水易寒双手向后一扬,道袍犹如清风拂过摇摆在身后。
“师兄今曰前来黟山(黄山)便是客,若不嫌弃的话贫道已经准备好丰盛的野菜宴,咱师兄弟把酒言欢!”风尘子早就备好菜肴,就等着水易寒他们前来了。
“客气了!不知道风尘子师弟的这酒…”水易寒故意停顿了一下,除了西天仓山的金太白酿得一壶好酒外,也只有水易寒自己靠着对水的了解酝酿出了上好的玄酒,诸不知风尘子也会酿酒。
“师兄太高看我了!哈哈哈,我这酒便是金太白师兄所赠。”风尘子一番恭维之后带着水易寒和金天宇入了宴席,萧天问紧随其后。
入了席萧天问和金天宇两人对坐,天宇也从十五岁少年长成七尺男儿,两人都各含几分英姿飒爽之气。
“萧师兄近况可好?在鹤鸣山一别已经两年了,天宇甚是挂念各位师兄师姐!”借着萧天问倾倒茶水之际,天宇先开口了。
“托师傅洪福,有师傅的照顾我在天都峰可比师弟过的如意些。”天问一番话既是夸了师傅风尘子,也是给了天宇一个下马威。
“哈哈哈!我们天都峰灵气再旺,也比不上你水易寒大师的齐云山!若是有朝一曰我天都峰呆不下去了,还得去投靠水易寒师兄才好!”风尘子借着天问的话将话锋一转仍是恭维着水易寒,话中虽然有几分带刺,可水易寒却听得舒服。
借着花解语酒,两位大师和两位徒弟都彼此畅谈畅饮一番,天色也逐渐暗了下去。
一夜的睡眠和休整之后,水易寒和风尘子都不约而同来到一处空旷的山谷中,两位徒弟随后。
“不知师兄的徒弟天宇现在修为如何了?”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