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一男五人一行,很快便要进入关口,刘瑞将四人藏在了药品储存专用车中,缓缓开着自己的车辆向着前方拐弯便是边境的关口行驶而去。
刘瑞十分顺利去进入了边境,一脸担忧的望着身后装满药品的车辆,连他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对才认识不到半个钟头的女孩如此在意,当边境官兵来到药品储存箱时,他只感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额头不断冒着细汗。
药品整装箱开车的司机是一名四十来岁的大叔,穿着白大卦,见几名官兵牵着军犬前来检查,他十分配合地拿出所有证件递了过去,嘴里不由的感慨道:“小伙子,听说非洲的传播性疾病越来越历害,死了好多人,我们只是由医院自发组织的救援队伍,希望能早一点赶到目的地。”
眼前的官兵是一名只有二十几岁的热血青年,看着这一行二十几辆车,全是医生、护士和药品,嘴里不觉附合了一句,“谁说不是,从z国而来的救援者最多,也是最热心的,我们会尽快检查完让你们通过。”
大叔似乎对入境十分了解,不等几名官兵吩咐,便从车上取出钥匙将货车车厢打开,一名官兵将军犬牵到车上嗅了很久,见狗并未露出任何异常,便牵着狗去了下一个货车,而另一名官兵则拿着一个人身热量感应器走了过来,围着货车绕了一圈,见仪器也未任何异常,便示意他开车入关登记离开。
刘瑞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只要进入欧洲后面就好办多了,只是他有些不明白大叔是如何让四人躲过军犬和人体感应器的。
到非洲救援欧洲国家设有专有通道,所以不管通行还是入境手续办理相当快捷,天黑之前他们便来到了早已预定好会合的旅馆。
这一行众人其中就有跌打师傅,刘瑞细心为其找来,将王芸的腿骨错位接回了原位。
当五人找到开货车的那名大叔,问其原因时,他只是笑着摇摇头,从手里取出一个微型的屏蔽器,苦笑道:“这是上次救援时一个国际友人送给我的,据他所说这个东西可以屏蔽任何仪器对机器的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