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一听柳金枝这话,勃然大怒,道:“你她娘|的骚|狐媚子,心中还惦记着庞风吧,我告诉你,庞风人家女人多得很,能看上你?我告诉你,今天你愿意我也要来,不愿意我也要来。
老子娶你进门六年多了,还没尝过味道呢!”
金志东一把撕开柳金枝的睡袍,人骑了上去,他整个人变得无比的亢奋。
柳金枝拼命的挣扎,可是任她如何努力挣扎,却哪里是金志东的对手?
金志东心中本就有些变态,看到柳金枝的反抗让他更觉得兴奋,他测测阴笑,呼吸沉重道:“来了,我来了!老婆,我……我……呃……”
就在他非常兴奋的时候,他刚刚褪去自己最后的一层遮羞布,突然,他感觉像是有一盆冷水从头顶上浇下来。
然后,小腹的那一团热气瞬间的消失,身体中亢奋的神经也急速的冷却。
当他在低头的时候,刚刚雄壮无比的那玩意儿那股热乎劲儿已经过去了,又变成了之前那小蚯蚓的模样。
“我|操!这……这是怎么回事?”金志东突然遭遇这样的打击,睁大眼睛,整个人有一种发疯的冲动。
柳金枝用力推开金志东,眼睛不经意的瞟了那位置一眼,当即乐了,道:“嘿,金志东,你他娘|的一直都是萎的,也不知今天你吃了哪门子邪药了,看把你给能得,好似真重振雄风了一样。
最后终究是空欢喜一场,银样镴枪头就是银样鑞枪头,如果那么容易就能重振雄风,还用你苦苦钻研几十年?”
“金枝,你……”金志东被柳金枝嘲讽得有些恼羞成怒,作为男人,受到的最大羞辱便是这样的嘲讽,柳金枝以前从来不打击他,今天她明显是故意的。
金志东怒火中烧,可是他转念一想,今天可不是翻脸的时候,庞风这小子还真有手段,他的“五行起阳针”真的神了。
今天第一次施针,便能让自己沉睡二十年的**枯木逢春,如果能多治疗几次,自己一定可以痊愈。
只要自己的病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