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跟武诚签订的是作者本人而不是仅仅笔名，并且绝对是长约。这种足以让盛世倾尽全公司之力的作者，根本不可能像其他小作者那样，说走就走。即使贺晨能说动武诚，也得盛世愿意放人才行，否则就得面对超乎任何人想象的违约金。
“免谈。”黎森还是老样子，波澜不惊。
“面谈？好，只要你愿意放人，我立即去你公司。”
“……不可能放人的，如果是说挖人这件事情，你就放弃吧。”
贺晨早就知道如此，只是跟黎森开个玩笑而已。如果黎森看不出这个的价值，贺晨绝对会怀疑他“被穿越”了。
“那他的联系方式，你告诉我吧。”
“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反正你都不放人，难道还会怕我挖人吗？看在你将女儿送给我的份上，我送你一个大礼。”
“还没送你……稍后让柳白通知你。”
两个竞争对手，仿佛朋友一般，短暂交谈。挂掉电话后，没多久，贺晨就收到黎森的秘书柳白的电话，她将武诚的联系方式统统告诉了贺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