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像是曾经出现在梦里的事,一时间也说不清楚。
她只觉得喉头一紧,几乎有点哽噎,一种难以言喻的悲痛直往心底扎。
没有推让,她默默的让咏莉处理了她的伤处,再看着她包扎瑞安的伤口。
刚才雄赳赳和强盗们拼个你死我活的瑞安,此刻却成了只娇弱的病猫,哼哼唧唧的直对咏莉道:“轻点,轻点,好疼。。。”
咏莉皱眉道:“我很小心了。叔叔刚才不是特别神勇吗?怎么一下子。。。”
瑞安没让咏莉说完,对宜贞道:“【我家姐姐】,你帮我吹吹如何?”
宜贞僵了一下,还是低下头吹了吹瑞安那还没完全包扎好的伤处。
得偿所愿的瑞安适时的抽了一口气:“真怕刚才就见不着你们了,那么我死也不会瞑目的。”
咏莉觉得怎么叔叔就像是个撒娇卖惨的五岁小孩了?刚才她还觉得他对她们有些救命之恩的,看到他一番夸张的操作,一口气顺不下来直接道:“如果知道疼,叔叔刚才就不要叫那些强盗一起上啊。”
瑞安冷笑的道:“那么,你倒是告诉我当时要怎么办?”
咏莉想起自己刚刚吓得缩在墙角,现在也真是没有什么说话的余地,忙机灵地承认错误:“我说错了。”
瑞安一脸满意,又向着宜贞的方向问:“【我家姐姐】,再帮我吹吹吗?”干脆把手直接举到她面前了,只是也没真指望她会再吹。
咏莉不留情的点破:“都包好了,吹了也没用吧。”
知道没法得逞的瑞安讪讪的要放下手,只是,没想到看不出脸上情绪的宜贞还真的对着那包扎好的手背又吹了一下。不止咏莉,连瑞安都懵了。
当晚宜贞在朦朦胧胧中睡下。
夜半十分她惊坐而起,差点就惊叫出声。因为在她的梦中,瑞安面如金纸,眼神微微散乱,一行细细的血迹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宜贞眼中惶惑未散,抬头望向不远处靠在墙上一角的瑞安,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才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