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愿意回答:“力气小就做不了大夫了。”
清淡的香味飘过鼻尖,吴漾唇畔之间勾起一抹玩味:“还真算是因祸得福,不然我肯定不可能这么靠着你吧。”
宜贞莫名的头疼,揉了揉额角:“你总是个病人。已经气喘呼呼了,难道真的不能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走吗?”
吴漾反倒像是高兴的问道:“你是心疼我了?”
宜贞从来不知道跟人说话竟然是如此令人心力交瘁的活儿。这人,一刻不对她胡言乱语一番是不是就浑身难受?
可能一脚把他踢下山就更省时省力吧。
吴漾伤得不轻,走得自然很慢,而且之后也就实在是没有力气乱说话了。两人走了好久才在正午时到了镇上。这方面,宜贞的时间上倒是算得很好。
上了马车,吴漾已接近虚脱。他面色惨白,嘴唇没有了血色,好像只剩下一口气了。在马车的颠簸下,不多久他就睡下了。
这反而让宜贞有点医者的内疚。自己是不是太小气了?背他下山,其实也不是太难。
虽然他的嘴碎,不过,也没有真的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她连他的身子也看了好些,也不是没背过,除了是有点重,自己其实也可以左耳进右耳出,不和一个病人计较那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