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几天前,南宵酒吧的生意已经一落千丈,数十个桌位,入座率不到三分之一。按理说现下正值暑假,营业不该如此惨淡,追溯其源,还是得怪杨萧侠一伙的捣乱破坏。
隔三差五的寻滋挑事,再繁闹的天堂都得变成地狱。
看着晏国然沉重的步伐,陈浩南已料知了他此行的结果,苦笑的摇摇头,给兄弟冲上一杯柠檬茶,“来,降降火吧。”
晏国然愤然擦去脸上的汗水,伸手接过一饮而尽,“卧槽,不想借人就明说,老拿东联帮来搪塞,有时候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我亲哥!草,热死了,还是吹空调舒服。”
锁好柜台后,陈浩南跟晏国然坐到了门口的一张空桌子,“吧唧”的点了两根烟,“你哥也有自己的难处,东联帮气势夺人,不到一周就在蓝衣社总部周围连开了八间网吧、夜店。自顾尚且不暇,哪有空管我们。抵御杨萧侠,还是得靠自己。”
“怎么靠啊!”晏国然含着香烟,眼里充满急躁之色,瞟了眼那七个懒散的服务员,不由得叹道,“要不是咱们平时小有名气,说不定连这几个手下都弃我们而去了。少杰个王八蛋最近也不像话,整天跟那个叫杜维维的妹子去开炮,我看咱四兄弟里就他过得最销魂了。”
“唉,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辰晖,少年丧父。这该是多么沉重的打击。”
“谁说不是,我已经打电话叫他出来喝茶了,估计快到了吧。”抽了一根烟后,那种窒息的难受感终于一扫而光,看来经常熬夜确实非常伤身啊。
与此同时,忽然间妖风四起、浓烟滚滚,一阵刺耳的高叫声赫然传来,“南宵酒吧?擦你妈鸡的,搞得那么文艺!”
“草!挑事的又来了!”看着从街外走来的这帮人,陈浩南眉头深皱,起身迎了上去。晏国然见状也赶忙紧随而至。
正是那光头佬一伙!为首一人头发烫得金黄,穿着一件黑色短衬,衣服上的扣子几乎全部敞开,露出那结实黝黑的胸膛。此人便是北侠酒吧的喻州虎杨萧侠。他神色冷傲、走姿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