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做,少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裴矩恨不得直接啐他一口,“吾等文官,哪个不是饱读诗书富有才能的?何必由你小子做好人,还大言不惭什么天下之师?”
天下之师?
这个会写一两句酸词的臭小子,哪里配得上这个称谓?
“怎么?我不配,那裴大人是认为自己更配了?”李君羡冷笑道。
裴矩趾高气昂,“本官当然比你更配!”
“好!”李君羡一把提起裴矩的衣领,“我这就放出话去,裴矩裴大人作出了一篇比《侠客行》更好的诗作,我李君羡自愧不如,将这位子自愿让给裴大人,你觉得如何啊?”
那裴矩一个文官力气哪里比得过李君羡,一下子便慌乱了起来。
“你……你可别乱来啊!我、我可是朝廷命官!”裴矩奋力挣扎,可那只手仿佛钢钳一般死死地攥住裴矩的衣领,令他动弹不得。
一旁装死的中年官员见李君羡不多哔哔直接动手,不禁有些急了,忙上来劝架,嘴上还喃喃着:“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李君羡冷笑一声:“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也算是君子?”
结党营私,排挤旁人,将利国利民的好事当成是攻击他人的手段和武器,他们算得上哪一门君子?也配让他李君羡以礼相待?
何况,他李君羡一开始也是对他们和颜悦色,好生说话的。
谁知道某些人,硬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君羡直接就将裴矩踢出了厅堂,扔到了中心的庭院中去。
他叫了声害怕到浑身颤抖的中年官员:“喂,就是你,去将其他人统统叫过来!”
“是……是!下官这就去!下官这就去!”那官员便连滚带爬地冲到前厅去叫人了。
不久后,吏部的其他官员才不情不愿稀稀拉拉地走了过来。
之前那个向李君羡抖落卦的年轻官员也在行列之中,刚才李君羡不在的时候,已经有人向他科普过了,新上任的这位吏部侍郎正是前日里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