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君多。”
“当时所谓‘礼崩乐坏’,虽然者,大势明显,然则应以周礼,教以道德,还勉强算是可以应付。”
“在当时,大家没有求变化的经验,也根本想象不到周礼之外的事物。”
“并且,周礼在当时是有着深厚的根基的。”
“尽管已经逐渐失效,却也是当时人们的共识。”
“在那个时候,孔夫子提出要恢复周礼,应对乱象,达到天下大治,让他自己也从一介贫士,转为上卿,是合情合理的。”
“在那个时候,提出要恢复周礼,算是顺应大势。”
“因为当时,真的是有那种可能性的。”
“然而最终没有恢复。”
“没有恢复者,变化么!”
“变化产生在孔夫子甚至都看不到的地方。”
“君主心思变了,家国征税多了,有能之士多了……道德毁坏,周礼因为没什么用处,于是也就退出了人们的共识。”
“它不再具有恢复的可能性了!”
“或者,更具体一些说,过去的‘礼’和过去的‘道德’,不再具有规范世道、恢复安定,实现天下大治的能耐了!”
“周礼是应对少数人的礼,应对不了人多的局面。”
“孔夫子在人还并不那么多的时候提出恢复周礼,是顺应大势。”
“那么如今,在周礼这种东西与大势悖逆的时候,再去恢复它,就是悖逆大势。”
“相反的,从中汲取可以适用于人多的时候的东西,变革制度,创造出新的,属于我们当下的‘礼’,才是顺应大势。”
“儒者过去,孔夫子虽然大致上是与大势悖逆的,但总体来说,他只是用‘术’出现了问题。”
“实现天下大治,总的来说还是需要给人以道德,给国家以礼法。”
“这法子总的来说是没有错的。”
“那么所需要考虑的,便是顺应大势这一条。”
“在顺应大势的基础上,改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