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一个与《剥削经》里面的知识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这有什么深意吗?
还是与儒人一样打机锋,故弄玄虚?
飞荧思考一下,说道:“最困难的事情是把人家的钱变成我的钱。”
鞠子洲呶呶嘴。
他有些不满意于飞荧给出的答案。
过一会儿,鞠子洲叹息。
自己还是太急了。
那么急做什么呢?
教授嬴政时候,自己就太急了。
如今嬴政失控,自己还是应该吸取失败的经验。
“钱对于你而言,没那么重要。”鞠子洲收敛心神:“我们讲话时候要注意一个对应关系。”
“比如我问你:世间最困难的事情是什么。我虽然没有说是对于你而言,或者对于所有人而言,但你自己听到时候,就应该已经找到了一个对应关系,然后带入进相应的关系里面,寻找具体答案了。”
“你觉得我的问题是对于你而言的最困难,于是你回答了赚钱。”
“但其实,我的问题不针对于你,即便是针对你,这个答案也不对。”
“所以鞠先生的意思是,要问对于世上的所有人而言都最困难的事情?”
“是的。”鞠子洲点点头,喝了一杯水。
“那我是猜不到的。”飞荧摇头:“先生的问题超乎了我的见闻与能力。”
“最难是叫人‘愿意’。”
“叫人……‘愿意’?”飞荧皱眉。
太笼统,太模糊,太广泛。
一点也不精准具体。
这真的是写出《剥削经》的那位鞠先生?
飞荧有些怀疑。
“叫人愿意把钱给我;叫人愿意把货物给我;叫人愿意把命给我……”
“愿意……”飞荧困惑。
这是能一样的吗?
“你觉得有本质的区别吗?”
“还是说只是估价的不同?”鞠子洲慢条斯理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