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自己再从幼年开始养出一批家生子,要划算的多。
飞荧这么说过之后,店里本就悲伤不已的工人们顿时泄了气。
一个个没精打采,整个人都像是垮了下来。
平日里负责搬运重物和店里安全的壮汉更是换了个人一样,颓弱蹲在门口,不知在想些什么。
飞荧心下一动。
秦王政确实是厉害的。
他想着,又在账本上记了一笔。
正当他思考是否要赌一把时候,一位行色匆匆的老者走进了店里。
一向伶俐的工人没有反应过来。
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要起身迎客。
飞荧皱眉。
一个人死了这么点小事情,就已经开始影响做活了?
他这样的想着,又换了一副温和脸色,迎向老者。
“你是飞荧吧。”老者疲惫问着话。
飞荧听得出他的谨慎与肯定,于是他不动声色地握住柜台里的短剑。
“我就是,您有什么事吗?”
“有个叫鞠子洲的家伙喊我来找你。”
老者自然就是墨者询。
他与鞠子洲约好之后,便离开王绾家,开始寻找飞荧。
本来以为,一个小辈,出没的地方无非就是楼、阁与相好的美人家里。
然而飞荧却并不如此。
询多番打听,才知道原来飞荧既没有相好的淑女,也并不如何喜好美色。
他并不苛待自己,但很多时候,他的兴趣爱好,实在与一名贵族大相径庭。
他甚至愿意与贱人们一同待在一个屋里做些粗鄙的活计。
这样的特质有些像是鞠子洲,但又很不相同。
询了解到这些之后,大致就确定了飞荧的位置。
于是他一点一点摸索着寻找。
如今找着,颇有一些感慨。
“鞠子洲?”飞荧审视面前的老者。
老而不衰,枯而不槁,身形高大,胸怀宽阔,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