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了。”
“我临行时候,陛下曾嘱托过我一些事情。”王翦看着陈矩:“所以这一战,我们可以打两个月,但是不能占城拓土。”
如今已经是十月,进入王七年了。
打两个月,天气正冷时候,所以秦王政的意思是,以后勤打后勤,以物资,换战绩。
但这只是王翦清楚,而在陈矩眼中,之后的两个月,正是寒冷时候,那也是能打仗的吗?
陈矩虽然满腹疑惑,但他也知道,王翦愿意说与自己听的,那就是可以说的,而不愿意说与自己听的,则是不能说的。
两人是酒友、战友,能说的,说到这个份上,已经够了。
“你们的冬衣……”
“冬衣在我们出发时候,陛下就已经在筹措了。”王翦骄矜:“若是换成任何的其他什么王,我都不会如此放心后勤之事。”
嬴政毕竟是不同的了。
很快,雨小了一些,韩非坐在营帐之中,看着黑沉沉的天际,漫无目的地遐思。
如今是十月份,正新年了。
后面天该冷了。
这些秦人在此时出兵,只怕是准备了不止一年了。
秦国果然不愧是战国,时刻都在备战。
而这样的大雨都挡不住他们的兵士去外出做活,一路所见的人都穿戴整齐的蓑衣避雨,这样的财力,其中花用了韩国用来求和的钱吧?
说不定,这次秦军的口粮之中,都有韩国贡献的呢!
只是不知道,国中的那些人什么时候才能醒悟过来。
一味的退让、讨好秦国是没用的!
送去求和的钱,只会是秦人拿来壮大自己,攻击其他国家的军费!
韩非这么想着,心中总是不安的。
他甚至有些惶恐。
但他又不知道这种惶恐从何而来。
安陆这地方,往南走一点便是云梦大泽,往北则很快可以到达城阳之地。
秦军出现在这里,毫无疑问是要跟楚国掐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