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宫室、不胡乱征发民众、也抑制了贵族们剥削民众的情况之下的。”
“即便是如此的情况,我瞧,他们之中九成以上的人,也是养不出像恤孤院的这种孩子的。”
“以后……寻常之家,真的就能够负担得起这样培养小儿的花耗吗?”
嬴政随口的问。
鞠子洲又是叹息。
嬴政见此,也只是冷笑。
“真正承平的人,是和那些孩子一样,不精擅于斗争方法和剥削手段的,他们这些孩子,虽然也有斗争的意识,但总归,方法上并不如何纯熟。”
“而你很纯熟。”
“你的情况。”
“我看也未必就有他们好。”
“因为你总也是应当需要保持斗争,并且见惯了剥削,才能够有如此了解斗争和剥削的法子的。”
“呵。”嬴政笑出声来:“又是无意间谈到了你了。”
“我们不谈你。”
“谈一谈如今,以及以后,如何?”
鞠子洲看着嬴政,眼神复杂而哀伤:“你笑的真假。”
嬴政轻蔑而带有一些愤怒:“这不都是你教的?这不都是你做好了计划,你所想要的结果?”
“太出格。”鞠子洲摇头,否认。
天才和庸人眼里的世界大抵是不同的。
天才和聪明人之间的差距,比之人与狗之间的差距,其实差异好像也不太大。
“晚了。”嬴政叹息:“太迟了,开了弓,谁也没法子将射出去的箭完好如初地收回来。”
“这是我的问题,我也的确,算不上什么好人。”
“就你的立场而言,你这个人,已经算是不错了。”嬴政摇摇头:“不过对于我,你的确不算是一个什么好人。”
“不过我也不指望这世上有什么好人。”
“对于不同的立场的人而言,道德标准是不一样的,甚至道德这东西,都只是一种便于统治的小玩具,提倡或者赞美一下都可以,但是真的要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