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之后,有很多上书前来,也都表露出了对于过去的秦法、秦制的敌视。”
“这些人的分类,并不以他们的年龄、知识水平、相貌美丑、血统、所在地、甚至个人品德所影响。”
“甚至这个分类,我将它们分类出来之后,越发的觉得,这个分类,其分类标准,其实并不是我自己所设定的。”
“我所做的,只是将我所见到的,以比一般人更加敏感和更加精确的语句将其归纳。”
“他们的分野……”嬴政思考了一下,叹息:“我最开始以为,或许只是他们自己的抉择,是他们自己基于自己所能够感知到的现实而总结出来的经验,随后对于自己的规划。”
“在进行过这样的规划之后,他们有了这些互相趋同的抉择。”
“但我去问过,也去了解过,使赵高遣人去问询了数次,问了一百多人,他们似乎又从未自己考虑过那样的仔细、谨慎与长久。”
“那么他们的分类,他们的不约而同的选择,又是怎么样一回事呢?”
嬴政摇了摇头:“问题想不通,我于是思考很久,也着实没法理清思路。”
“之后我便把目光转到了恤孤院的那些孩子身上。”
“那些孩子,有些是六七年前我们所蓄养的,有些是四年前我们所蓄养的,有些就是这两年放了进去的。”
“他们在恤孤院里面,我一直以我们这一脉的义理教授他们,墨者安又教授了他们墨家的手段和义理,因着缺少人手,我其实没有安排太多的人手去照顾他们,而给予他们的物质条件又是最优的。”
“我最初只是想看一看,这样的处境之下,那些小孩子会是如何的分类。”
“但是很令人意外。”
“他们似乎并不处于任何一个我已经知道了的分类里面。”
“在外界,我是找不到与他们状况类似的人的。”
“于是在我已知的分类里面,又多了一类。”
“之后我便一项一项,将外界的条件加注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