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兄,以前所未有的智慧,将这一切吃人的把戏揭开,将这吃人才能壮大自身的规律摆在他们面前,将这他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高明的吃人的法子教授给他们所有人的时候,他们反而害怕了!”嬴政嗤笑。
“大母,你说,这些人都知道了更好的吃人的法,都知道了对方掌握了更好的吃人的法。”
“他们之间,此时,是朋友,还是敌人呢?”嬴政吟笑,噙笑。
华阳太后很难理解嬴政的话语。
好半天,当她稍微有些理解之后,就又生出疑惑。
千头万绪,摸不着根由的疑惑。
她下意识问道:“那你呢,你不是也要吃吗?”
玄鸟长鸣。
雏鸟总应清于老凤声。
嬴政笑起来。
清浅的笑意变浓。
嬴政以一种高居天上的心态,俯视着地上的一切,俯视着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切。
他说:“我当然也还是需要吃的。”
“但我会告诉他们!”
“告诉那些我要吃他们的那些人!”
“我会提前告诉他们,我要吃他们,并且也告诉他们,别人也要吃他们。”
“过去我是在吃,现在也是如此。”
“但未来会改变。”
“说是不吃,就现在来看,我与我的师兄都知道,是不可能的!”
“我会告诉那些人,我与那些人是一样的,都要吃他们。”
“但我希望我能够用吃他们得来的气力,为他们建造一个让他们即便被吃几口,也能活下去,也能吃饱饭的世界!”
“后面,也许会为他们建造出一个不被人吃的世界,又或者,建造不出。”
“但他们可以自己去选。”
“看看这些人,是愿意无知无觉地躺在地上被人吃,还是站起来,被我吃,为我而战。”
华阳太后实在不能理解这一切。
她只当嬴政是发了病。
嬴政浑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