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的猜度,竭力地思索。
众人很难以跟得上嬴政的思路,但也知道这位小秦王绝对不是什么慈善之人。
没有什么慈善之人可以一上台就把吕不韦逼杀掉。
没有什么慈善之人可以面不改色地以田牌的游戏收割那么许多财富。
更没有什么慈善之人,可以平平静静地指使朝中众人,将基层管理和乡里势力杀得近乎真空。
这样的一个人,不可能做这种慈善之事。
他付出了,就必定会有想要的东西。
而越是付出的多,就越是,想要更多!
众人不语。
于是嬴政继续开口:“农会这等集体化的东西,其优点是很明显的。”
“而且朕觉得,秦国的未来,毕竟是农会这样集体化的未来!”
“但即便如此,朕依然不想要在氓隶庶人的口中夺取他们本就不多的食料。”
“朕不会给他们加税。”
“要加税,就给拥有更多的土地的人加税!”
“一般的人,氓隶庶人之属,至不过上田一两百亩而已。”
“多,也不会太多。”嬴政摇头,脸上挂着笑:“众卿觉得,一两百亩地,能做什么?”
隗状不语。
冯去疾有些想说话,但他站不起身来。
他身旁,两个人若无其事地按着他的肩膀。
这时候,不应当是他们这些人开口的时候!
需要等,等嬴政真正把他的计划,和他预备向众人收取的好处,制成一个相对完备,可以实施的规矩,说了出来,众人才好评判一切。
蒙骜大口饮酒。
他是无所谓这些的。
众人也没有谁人愿意听他的意见了。
他的身体,已经扛不住太多的事情。
医师已经判定了,他至多,也就是这两年了。
儿子儿媳,甚至妻,族中的亲戚,如今看他,都是满脸哀伤。
他们看着蒙骜,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