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教人这样培养这些孩子的。
也确实,这样的培养,恤孤院的孩子们无论是动手讲理还是动口讲理的能力都不弱。
但这样……
总归不妥。
安想起那个面色深沉的少年秦王,心中升腾起强烈的不安。
他到底,在做什么打算呢?
……
嬴政在做什么呢?
他什么也没做。
他只是看着。
身边名为熊毓的秦王王后兴致勃勃地喂他吃东西,嬴政有一口没一口地吃。
他喜欢吃鱼、喜欢鹿肉、喜欢面食、喜欢豆腐。
这些天,王后将他的喜好摸得很清。
所以她喂食,也只是拣着这些喂。
看着自己的良人目光深沉地倚在椅背上,遥望远天,静静思索家国大事,时不时嘴巴张合,吃一口自己喂食的食物,然后腮帮子鼓起、瘪下,再鼓起、再瘪下。
年轻的女孩儿这样感受到了幸福。
他们新婚不久,这样的幸福,是女孩儿前面的十几年里所未曾体会到过的新奇和深刻。
嬴政吃着鹿肉,慢慢等待。
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心底很烦。
这女人……
真蠢!
空有一副好相貌,脑袋里面空得像是贫农家中的米缸,说起农事,农事不知,这算是正常。
说到工事,工事不明,也无可厚非。
政论、策应、兵法、义理,一窍不通!
整天里读些诗、读些乐、讲求什么君子之礼、说些什么易经卜筮。
活像个傻鸟。
除开最开始的新奇和为了安抚楚系人物而做出的妥协之外,嬴政已经烦透了这蠢女人。
哪怕是数算精擅一些呢?帮寡人核算一些账目不好吗?
偏偏不会。
整日里君子申命行事、与女偕老。
偏偏还不能赶走。
真是够了!
“你感觉,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