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价格都说不好。”
“就这么简单?”嬴政不敢相信。
“就这样简单!”鞠子洲吃了一口肉,就了一口葱:“这玩意儿最开始的时候,还算是有点用处的东西,但是当大家参与进来之后,其实买和卖的,早已经不再是那区区的一亩地了。”
“那是什么?”嬴政不解。
“什么也不是!”鞠子洲虚捏了拳头,将手递到嬴政面前:“你看,你说我握住了什么东西吧,其实我什么也没有握住,但你要说我什么也没有握住,那我马上又能告诉你说,我其实握住了一缕清风,一口气。”
嬴政恍然,点了点头:“所以其实还是什么都没有。”
“不要说出来嘛!”鞠子洲笑起来。
他笑得开心,笑得人畜无害。
这笑容真阴险!
嬴政摇了摇头:“这点道理,那群人为何会不懂呢?”
“他们不是不懂,而是在赌。”
“都想着赚快的,都想着自己的运气不会差,都想着怎么也不应该是自己最后接盘。”
“所以……”
“所以最想要赢的,就会输的最惨!”鞠子洲吃完了面条,将手中的葱段缠绕在腊肉上,一块送入口中:“大家都在赌!”
当赌局正式开始之后,其实赌的是什么,根本就无关紧要。
最重要的是,谁会赢。
而数学告诉大家,最终赢得最多的人,一定是庄家。
运气,永远都赢不过钟开莱。
“那……”嬴政有些担心:“最后输家怎么办?”
“输都输了,只能寄希望于赢回来呗。”鞠子洲语调轻松:“到时候王翦回来了,到时候地制改变了,到时候,只要我们不是吃独食的人,那么总会有跟我们一起赢了的人跳出来指责输家的,这种事情还需要你庄家操心吗?”
在这种对于参赛者而言相对还有些公平的游戏而言,在游戏里赢了的人,通常情况下,说话的分量,要比本就稳坐钓鱼台的庄家更大。